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澜台苑>穿越历史>修剧情的第一步是全都吃掉 > 3被强行压在书桌上抱腿深C,抵X心激S到
    一路上宁宜真的心都紧紧绷着,然而厉砚白并没怎么开口说话,更没碰他一根手指。回到厉宅,丰盛的晚餐已经备好,两人面对面在餐厅坐下,气氛沉默又古怪,宁宜真几乎不敢抬头,只吃面前的菜。青年这两天把自己关在家里,根本没有好好吃饭,厉砚白原想把晚餐用完再谈话,然而看他这么紧张,又怕他因为情绪而积食,想了想还是选了个时机开口:“宜真,有件事要问你。”对面的宁宜真闻言手一抖,筷子碰在碗沿,维持好了表情才慢慢抬起头。灯光下能清晰看到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:“……是什么事?”那个地方柔软又细薄,含着吮吸几下就能让敏感的美人眼里含泪,浑身轻颤着更加夹紧他。厉砚白欣赏着他的耳尖,片刻后才悠悠道:“听说你今天提出想协办艺术展的项目?”“……”宁宜真没料到他提起的是这个,神情有些茫然,反应了片刻才回答,“是的……您有什么指教吗?”“没有,别担心。”厉砚白温声肯定他,“这个项目很重要,城政也会和艺协合作,你会积极争取,我很意外。”他声音低沉温柔,表扬的姿态像是父母对待心爱的孩童,看着他的目光也分外平静,仿佛那荒唐的一夜从未发生过。宁宜真几乎有些不知所措,脑子里一片空白,勉强回应他:“我、我只是想做点事情……几位资历更深的前辈都有想法,协会内部还在讨论,目前还没确定下来。”“是吗?”厉砚白神情一派自然,又顺着话题追问了两句,这才恰到好处收住了话题。宁宜真观察他的态度,以为他是打算将几天前的事装作不存在来揭过。难道真的可以装作没有发生过吗?具体是怎样的,那夜的记忆……实在太过于灼热和混乱,宁宜真已经不记得是谁先吻上了谁,而他好像又顺从了那个人的命令……可是对方明明并没有喝醉,有清醒的意识和思考能力。无论如何,看起来面前的男人似乎不打算主动提起这件事。宁宜真稍稍放下了心,又感到隐隐疑虑,但无论如何,这顿饭似乎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了。然而他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,厉砚白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吃完了饭,汤也喝了半碗,这才停了筷,仿佛只是随口道:“身体还好吗?那天我做得有点过了。”“……!!”宁宜真的脸瞬间涨红,眼睛都微微瞪大,厉砚白恍若未察,慢条斯理拿起餐巾按了按嘴角:“十点钟左右你能来书房一趟吗?爸爸想和你谈谈。”……到了约定的时间,宁宜真敲开了书房的门。他已经洗过了澡,头发上不见明显的湿意,身上穿着柔软的起居服,将扣子严严实实系到了最上面一颗。努力避嫌的样子实在是可爱,殊不知这样充其量也只是件包装严实些的礼物,拆开根本不费多少力气。厉砚白让他坐下,拿出一份合同:“这是你和见清之前签的婚前协议。根据协议内容,一部分财产会从下周开始陆续过给你。”宁宜真垂头看着那份白纸黑字,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,却又很快恢复平静:“…………我知道了。”这是青年两个月以来最常露出的表情,所有深重的悲伤和想念全都被积压在内心最深处,只有两天前的夜晚略微露出缝隙。厉砚白看着他,继续道:“另外,你可以自己考虑是否要继续住在这里。”这话说得言简意赅又委婉,宁宜真很清楚他的暗示——这桩婚姻本就是秘密,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,他如果想要离开厉家,面前的男人是会默许的。书房里一片寂静,美人脸上的神色连番变幻,最终下定了决心,抬起头来,开口说出的话却让人意外:“爸爸,两天前晚上发生的事,能请您忘掉吗?”厉砚白为他的勇气感到意外,深深看他一眼。人妻鼓起勇气,接着道:“我是见清的伴侣……我想做他没办法再做的事。他很尊敬您,我想替他尽到责任。”那声音里隐含着几不可察的悲伤,然而语气又是那样坚定,厉砚白看着他,微微扬起唇角,一字一句低沉地反问道:“是吗?然后你所尽的责任就是去买醉,让爸爸去接你?”这话说得有些恶劣,毫不留情地刺中了宁宜真的痛处。他一时之间既羞愧又不知所措,思及之后发生的事,面颊和身上更是隐隐发起热来:“那件事我是错了……可是您、也不应该……”十足的羞耻让他噎住,道德上的煎熬让他痛苦万分,对面的厉砚白却神情丝毫未变,甚至悠闲地交叠起双腿,替他说下去:“不应该亲吻你,和你做爱,在你的身体里射精,是吗?”“……!”宁宜真死死咬住嘴唇,脸色变得苍白,完全被他的从容淡定所慑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厉砚白满意地颔首:“看来你还都记得。”“我……不是全都记得……”美人死死攥紧衣袖,身体因为羞耻和恼怒颤抖,“那天是我有错在先,但您并没有喝醉,到底为什么要……”这具包裹严实的身体动情之后实在美妙,再加上那颗坚韧倔强的心,让他这个做长辈的怎么能不疼爱。厉砚白注视着他煎熬的模样,指节在沉重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:“宜真,那天的事情,爸爸是不会忘的。”这话仿佛某种危险的信号,美人因为震惊而难以动弹,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,看着男人起身走向自己,将手放在他的脖颈上,从惯于发号施令的口中吐出低沉的字句:“你想尽到责任,就用这种方式陪着我吧。”……宽大的深色书桌上能隐约倒映出人影,文件全都被扫到一边,宁宜真被他压倒在书桌上,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,声音都惊得变了调:“您、您不能……我是见清的爱人、不……!”“别动。”男人一手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他,另一手一枚枚解开他的衣扣,将礼物亲手剥出来,“那天的事你不记得了,爸爸帮你想起来。”身体逐渐袒露的过程漫长而耻辱,更何况是清醒的状态下被丈夫的父亲侵犯,等到身体一丝不挂,宁宜真的脸色已经红得能滴血,羞耻和恐惧之下手脚发软,根本无力抵抗:“不、不要……”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芒几乎刺眼,衣冠整齐的男人伸手顶入他的后穴,毫不费力地将手指深入摩擦。才进去一个指节,宁宜真已经惊喘出声:“不!出去、出去……”那夜的触感仿佛又回到了身体,身体熟悉这种感觉,先是被看似温柔却毫不留情地开拓,而后被重重抽插捣弄,仿佛毫无休止,带来极致到令人落泪的快感。然而那根手指根本不顾他的拒绝,在穴里转着圈摩擦按揉,很快就让美人软了腰,颤声吐出绝望的呻吟:“嗯、不行……啊!”厉砚白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加了一根手指进入紧致的肉穴,略微用了点力,果然很快就感到肉壁分泌出湿润的爱液,不由发出轻叹:“原来醒着也这么敏感吗?”“不……嗯嗯!!”厉砚白手臂绷紧,用手指在那粉红湿软的小洞里快速抽插,每一下都捅入到只剩指根,垂着眼看着肉穴一下下吞咽溅出爱液的画面。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升到全身,宁宜真腰肢酸软,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快感,喘息声都被撞得破碎:“不、不行……啊!不要顶!!”厉砚白不理会他,手臂发力继续抽插,看着宁宜真前面的性器也抬起,伸手过去帮他温柔抚慰。前面被温热的手掌抚弄,后穴也被快速进出,更别提带给他的快感的人是如此禁忌,前后夹击之下,宁宜真很快坚持不住,微微挺起腰射出了精液,神情仿佛有些痛苦:“……嗯!!”“那天也是,你用后面主动蹭,蹭舒服之后就射了。”美人因为高潮微微失神,胸膛急促起伏,脸上一片潮红,射出的精液黏糊糊地流在小腹上。厉砚白满意颔首,从还在轻微抽搐的穴里把湿淋淋的手抽出来,把手指上的晶亮液体在他胸前随意一抹:“看看吧,宜真,你很喜欢这样。”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芒几乎刺眼,宁宜真茫然地睁眼看着,衣冠整齐的男人俯视着他,解开长裤,握着性器抵在他腿间来回磨蹭。凶器粗硬火热,直挺挺地抵在美人腿间,硕大的冠头上冒着热气。后穴饥渴翕张着吐出爱液,慢慢将那根东西沾染得湿亮。厉砚白顶着他柔嫩的腿间摩擦几下,低头看着交合处,温柔地命令他:“爸爸要进去了,放松。”“嗯不……呜……”宁宜真还没说完就瞪大了眼睛,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,下身已经被粗硬火热的肉物顶开。比起方才刺激敏感点的手指,这根东西简直是要把身体劈开,裹着滑腻液体往里推进,把嫩肉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填满。随着那根性器越进越深,他的身体完全绷紧了,死死仰起头,连话都说不出来:“…………”后穴已经湿润滑腻,进入起来很是顺滑,厉砚白不费力气就埋进了大半根,停在里面感受着火热媚肉的包裹,发出舒适的低叹:“又这么紧。”这次他已经熟悉美人的身体,知道那小穴被操熟之后有多饥渴,比起给他适应的时间更应该快些把穴里操开,于是不再停留,开始了缓慢的操干。小穴又一次被巨物侵犯,拼命勾勒出这根肉杵的形状,里面的媚肉汁水充盈,努力包裹着性器按摩吮吸。厉砚白站在书桌边,捧着美人的两条大腿分开,挺着腰一下下操他,爱液滴答顺着交合处滑到书桌上。宁宜真完全承受不住,腰肢抖个不停,手死死想要抓着身下桌面,痛苦的同时又无法抗拒快感,声音已经带上哭腔:“怎么、呜……不……求你……不要……”那把嗓子哭起来也动听,厉砚白垂头看着他,抱着青年的腿弯,性器在紧窄湿热的肉穴里一下下抽插,每一下都捅入大半根。他享受着性器被湿淋淋的媚肉包裹套弄的快感,声音里带了些喘息,性感又沙哑:“乖孩子、里面很棒,吸得爸爸很舒服。”深色的书桌映衬着美人雪白的肌肤,灯光下质感如同细瓷,布满一层晶亮的薄汗。分开的修长双腿悬空在书桌外,被迫夹着男人腰肢,随着动作在空中一下下颤抖,可爱的脚趾时而蜷起,几乎能想见那人忍受着怎样的快感。书房里只有男人沉重的喘息,以及美人哽咽的声音:“嗯不、不……求求你……求……”厉砚白也被他夹出了汗,慢慢感觉到肉穴里越来越清晰鲜明的痉挛,知道是时候了,于是抱紧他的腿弯将美人的双腿分得更开,而后用力一挺腰,将粗长的性器全根顶入。“啊嗯!!”一瞬间汁液飞溅,宁宜真发出失声惊叫,身体拼命绷紧。厉砚白紧抵着美人的软臀,胯下不留丝毫缝隙,把一整根粗长的性器喂进柔嫩的小穴,看着湿红的穴口吃力吞咽自己性器的根部,喘息着安抚他:“别怕……爸爸会让你舒服的。”整根性器被湿滑高热的小穴按摩夹弄,厉砚白不再给他时间,吸了口气很快就开始抽插,每一下都顶进最深的地方奸弄。娇嫩的最深处尝过了快感,立刻热情地包裹住肉冠,每一下贯入都紧紧裹着冠头索要精液,抽插起来仿佛被小嘴不住含弄。饶是他也有些呼吸不稳,额上流下热汗,绷紧身体一下下操干,享受儿子的小妻子娇媚吮吸的嫩穴:“爸爸操过这里,还记得吗?又嫩又紧,特别会吸精液……”刚才的快感简直不能与之相比,宁宜真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占据,身体里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被粗大圆硕的肉冠一下下撞击,致命的快感蔓延到全身。他眼睛拼命瞪大,呼吸都卡在了喉咙里,浑身剧烈颤抖着,后穴本能地绞紧,越发鲜明地勒出那根肉柱:“呜嗯…………”“好棒。”厉砚白表扬他。他一刻不停地继续抽插,顶着最深处的地方又撞又磨,把宁宜真玩得死去活来,终于大发慈悲地在里面狠狠一顶。这一下角度刁钻,宁宜真早就到了极限,此刻被狠狠撞击,眼泪连串滚落,绞着那根东西高潮了:“嗯不、到了、到了……!!!”后穴疯狂抽搐,分泌出大量滑热的液体,厉砚白握紧他的腿不让他逃,性器死死顶着最深处,残忍地把高潮拉长,享受着里面的痉挛,与此同时一眨不眨看着青年高潮的脸。那张面孔已经不复平时的温柔笑意,脸颊潮红,红唇微张,激烈的快感下眼泪流了满脸。厉砚白挺腰继续顶着他,伸手温柔地为他拭去眼泪。那泪水擦干了又再流,眼眶里的液体源源不绝,男人极有耐心地一下下为他擦拭,直到青年终于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,眼神慢慢变得痛苦,偏过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。尖锐的痛意从惯用手传来,能确定已经出血,厉砚白神情丝毫不变,将性器慢慢退出来一点,又深深顶回去,就这么任他咬着自己的手,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:“爸爸还没射,难受就咬吧。”书房里的景象太过香艳,用于办公的书桌上文件滑落了一地,赤身裸体的美人躺在书桌上被男人操干,浑身肌肤粉红,交合处的液体让书桌上的附近都一片湿滑。那是厉见清找来的昂贵木材,特意上了最好的漆,彻底通风后才放进父亲的书房,这样一件精心的礼物,此刻却变成了父亲肆意享用和玩弄小妻子的地方。“呜…………”宁宜真的心因为痛苦而紧紧蜷缩,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流下,听着男人压抑快感的喘息,死死咬着他的手掌,尝到血腥味的那一刻几乎有些疯狂,带着无数激烈的情绪更加用力地咬住对方的手。厉砚白用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,挺腰连续在穴里抽插猛顶,感受着手上的痛意,用愈发猛烈快速的抽插回应他。小穴被抽插得湿滑软热到了极点,淫荡地紧紧裹住性器吮吸,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因为痛苦而不住流泪,这幅画面简直能激起人心底最隐秘幽微的施暴欲,然而厉砚白此刻对他只有深深的爱怜。等宁宜真松开口,那只手掌已经变得鲜血淋漓,他却看也不看一眼,抱住他两条大腿,加快速度一下下疾风暴雨般地抽插,反复捅开穴里层层叠叠的湿腻媚肉。过量的快感冲击身体,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沦却无法逃离,宁宜真眼泪根本止不住,隐约察觉到即将到来的是什么,伸手死死抓着男人手臂,发出响亮崩溃的抽泣:“我、呜……不要、不!!那里不行!”“爸爸已经给过你一次了。”厉砚白喘息着连连耸动,双手抱着他的腿,挺着性器在多汁的嫩穴里狂顶猛撞。交合处飞溅出无数晶亮的液体,内壁的媚肉哀哀抽搐,湿淋淋地裹紧了肉棒做好了吞吃精液的准备,男人射意上涌,胸膛剧烈起伏,终于发出沙哑的闷哼:“要射了,小穴接住……”“不要、不、不——!!”美人崩溃地喊出声,拼命摇头推拒,不知从哪里生出最后的力气,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。书桌上的公文噼里啪啦掉落,然而男人用带血的手掌牢牢按住了他的腰,咬着牙快速抽插,数十下激烈的全根贯入后猛然一撞,重重顶在了最深处。性器全根埋进软烂淫媚的小穴,硕大的龟头享受着最深处的嫩肉吸裹,马眼一张,舒爽地连连激射出精液;“射了……”“嗯啊啊啊!!”浓白的精柱爆射在穴心,狠狠击打敏感的嫩肉,宁宜真瞬间尖叫出声,绷紧身体,死死咬紧了穴里狂跳射精的肉棒,绝望地攀上了高潮。厉砚白死死抱着他双腿架在腰间,毫无缝隙地抵住美人的软臀,闭眼喘息着挺胯在最深处揉顶。性器埋在媚肉里一股股喷射,糊着精液的高潮媚肉紧吮着肉棒按摩侍奉,男人一边射精一边舒适低叹:“还在射……唔……爸爸的精液都是你的……”绝望的高潮仿佛没有止境,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,后穴更是拼命咬紧还在突突直跳的性器。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,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快要力竭昏睡过去,才终于感觉到男人从他身体里退出。身下的书桌已经变得滑腻温热,满是汗水和爱液,面前的男人是丈夫的父亲,海城呼风唤雨的城政,也是他一直尊敬的长辈,却用强硬的手段占有了他。如果丈夫没有离开,这些荒唐的事就不会发生。他会和丈夫共同生活,和爱的人、尊敬的长辈成为一家人……一切都应该是那样才对。如果丈夫没有离开……无数复杂的情绪从心中倾泻而出,眼泪模糊了视线,连喉咙都在酸楚。男人温柔地将他抱进怀里,宁宜真哭得快要背过气去,想也没想再次咬住他肩膀,断断续续地模糊抽泣:“…………呜…………我、呜……我恨你……”男人一动不动任他咬着,用满是鲜血的手温柔抚摸他的鬓发,用低沉的声音替他下了决定:“你是个乖孩子。继续住在这里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