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府正堂一时间热闹无比。
管家在旁边看乐子,负责重新修葺正堂的下人也在看乐子,憋笑憋得十分辛苦。
二月红拧到心头一口淤气出了,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小弟子的耳朵。
因为以岁的特殊,他在这小子面前一贯是慈师(父)的形象,担心自己暴力起来会给人教坏了,但偶尔这样下手教训的感觉倒也不赖。
“这件事还不算完,等府上安定下来,我还得跟你谈谈。”
以岁揉着自己红到快滴血的耳朵,闷闷应了句:“是。”
他心中暗道,还好,放血的事没有被师父知晓,不然他今日恐怕得脱一层皮。
幸好黑瞎子没告密。
谢谢黑瞎子。
“师父,我来是问鹿活草的事的。”
二月红:“鹿活草还需要佐以别的药材来炮制,我已经叫人在收集药材了,三日后就可熬制。”
说起这个,他脸上也露出了几分轻松的神色。
北平之行虽然有些波折,但整体还算顺利——他跟佛爷唯一受到的惊吓,就是知晓长沙恐会生变的那一刻。
幸好有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尹新月帮忙,他们才能在路上安排好后手,尽快赶回来。
以岁:“我也去,这样快一些。”
二月红:“你身上好利索了?”
“没事了,我顺便去谢谢九爷,”以岁说,“要不是那晚遇见了他,我也没有地方安置师娘。”
二月红似笑非笑:“真不是怕留在家里,师父我再拧你耳朵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