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明烨抬头笑道:“没事,我来做吧,你还没吃过我做的菜呢。”

    语气温柔,却带有三分疏离。

    林纸鸢一下就感受到了季明烨的不对劲,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季明烨一眼:“你生气了?”

    季明烨埋头喝粥:“生什么气?”

    林纸鸢侧头看他,赔笑说道:“总感觉你今天怪怪的。”

    季明烨顿了一顿,突然问起:“你还记得昨天你喝醉酒后发生的事吗?”

    林纸鸢俏脸一红,忙说道:“什么事?我不记得了,从马车上开始就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季明烨点了点头,继续把头埋了下去: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林纸鸢立刻失去了追问下去的勇气,乖乖闭嘴吃饭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,她突然觉得季明烨刚刚的问话有些突兀,倒好像是在堵她的嘴似得。

    吃完饭后,季明烨脱下外衣,面无表情拿起斧锤和木片,在屋内四处修补,又上山砍了不少劈柴,堆在院落里。

    林纸鸢看着他忙里忙外,一刻都不肯消停的样子,总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她细细回想了季明烨近两天的表现,一个奇异的想法从她的脑海里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虽然这个想法很不合情理,虽然季明烨看上去与这个想法毫不沾边,但只有这个想法能解释季明烨的所有行为!

    那就是:

    季明烨,大概...也许...可能...不太...行?

    林纸鸢捂住嘴唇,被自己这个大胆的设想惊呆了。

    在苟府呆了两年,林纸鸢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,自认为对这种事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
    苟举人是个好色的,蔡管家狗随主子,自然也不逞多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