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挽初羞得想钻地缝!“醒了?”耳边,传来梁屿舟戏谑的说话声。猝不及防的,一双笑意明显的凤眸,撞入她的眼底。他的气息,从她的脸颊拂过,温热的,仿佛还带有未散去的情欲。羞耻感再一次涌上心头,宋挽初咬着唇,想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红透的脸。“夫人,为夫方才伺候得你还满意吗?”梁屿舟笑得恶劣。“轰!”宋挽初的脸烧了起来,连耳垂与脖颈都染上了粉红色。像是刚被雨露滋润过的芍药花,更加娇艳妩媚。“不说,难道不满意?”梁屿舟伸手,轻捻她的耳朵,在她的耳边呵气,语调渐渐暧昧起来,“要不要再来一次?”宋挽初红了眼圈,别过脸,声音低低的,有些沙哑,“梁屿舟,你就会欺负我!”想到她动情时,也是这般唤着他的名字,梁屿舟喉结微动,声音微哑,“不欺负你,我知道你的身子受不住了。”他承认,自己有点过火了,没把控好力度。谁让她那么诱人,简直就是个妖精。微微勾起唇角,他在她的鼻尖落下一个轻吻,“我们来日方长。”他的温柔让宋挽初恍惚了一下。又看到他的腰间,已经系上了她今日随便拿来敷衍他的丑香囊。她的心头有些茫然,梁屿舟今日这样维护她,又对她送的东西这般上心,难道,是真的对她有情吗?他们还能有来日吗?“咳咳,我可以进来了吗?”沈玉禾的声音在屏风外响起。今日的闹剧她全程都在场,挽初被设计陷害,嘉和郡主大张旗鼓捉奸,众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,可她最担忧的却是宋挽初的心情和身体状况。上一次她在长公主府为宋挽初伸张正义,得罪了长公主,温从白就跟沈母告了状,让沈家人把她给看紧点。老太太的寿宴,沈母是和沈玉禾一起来的。嘉和郡主破门的第一时间,沈玉禾就想冲进去护着宋挽初,被沈母给拦住了。沈母很害怕沈玉禾说话没轻没重,又得罪不该得罪的人。整场闹剧中,温家和沈家始终都保持着沉默,没说一句话,没有表明任何态度。等水韵居的人都散了,真凶找到了,沈玉禾才被母亲允许探望宋挽初。谁知道她一进来,就听到梁屿舟和宋挽初卿卿我我。听到梁屿舟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沈玉禾才绕过屏风,来到宋挽初的榻前,放下药箱,为她把脉。“她的身子可有大碍?”沈玉禾神色稍显凝重,梁屿舟的声音不自觉地紧张起来。宋挽初则红着脸,咬着樱唇,既羞耻又尴尬。她的身体刚刚经历了什么,沈玉禾医术高明,一把脉就什么都知道了。沈玉禾端起宋挽初喝过一口的茶杯,嗅了嗅气味,再也无法平静,俏丽的小脸满是愤怒的情绪。“歹毒,太歹毒了!”面对梁屿舟,沈玉禾也没能忍住,对嘉和郡主破口大骂,“她怎么可以用这么歹毒的药来对付挽初,真是蛇蝎心肠,猪狗不如!”“我中的是什么药?”宋挽初也顾不上羞涩了,这次中毒事件给她敲响了警钟,她必须知道让自己失态到如此程度的毒,究竟是什么,又从哪里来!“春宵暖,一种烈性媚药!”沈玉禾脸上怒气横生,“这种药以前是用来专门驯服教坊妓院里不听话的女子的,但服用过多,出了不少人命,朝廷下令不准再使用这种媚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