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拿我和兄长作比!”
听到外头议论的云仲礼,第一反应不是怪玉竹行事莽撞、坏了他的名声,而是怪百姓又拿他和死去的云仲义作比较。
李氏怒从中来,一股脑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云霁身上:“老爷,此事绝对是云霁从中使坏,她嫉妒芊歌,故意坏咱们一房的名声!”
她敢肯定,定是那个心思深沉的使诈,不然玉竹怎会公然“威胁”林圣手?
现下好了,外头流言满天飞,全都是骂他们二房和云仲礼的,倒是把云霁撇得干干净净,这凭什么!
若她早知云霁包藏祸心,她定然不会准许玉竹去请人……
“哼!”云仲礼冷冷一哼,难得脑子清醒:“怪她那个小丫头片子,还不如怪怪你养出来的好女儿!”
“还敢无媒苟合,你问出来野男人是谁了吗?!”
李氏被他质问得不敢出声。
问了一夜,芊歌无论如何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,直到天亮陷入梦乡后才怯怯地说着梦话。
但那人身份特殊,她着实不敢说啊……
云仲礼气极,衣袖一甩,下了死令:“若是再问不出来,她和她肚子里的孽种,就别想留着,全都拉去浸猪笼!”
闻言,李氏浑身一颤,面带惊恐。
她怎么都得保下芊歌的性命啊!
也不管那人的身份,她一口气吐了出来:“老爷,其实也不是旁人,就是和芊歌心心相许的文昌伯爵府大公子,您知道的……”
他知道什么?
云仲礼气得一口气上不来。
又是叶逸风,又是他!
“来人!给我去叶家要个说法!他们就是如此这般哄骗我云家的女儿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