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寒衣养了一日,就提出下山。
“我的伤不严重,现在身上体力已经恢复了八成,我想尽快下山,以免夜长梦多,也怕表兄他们担忧。”
而且,这破地方她也实在待不下去了,她只想赶紧离开。
戈叙白和手下已下山打探过,羌笛人已经撤退,他们此时离开并无危险。
见叶寒衣坚持,他们便不再耽搁,立马启程。
叶寒衣的海口夸得响亮,但真正运功时却还差点意思,飞出沼泽林的时候差点没稳住,一头栽下去。
幸而戈叙白伸手揽了她一把,将她稳稳地带了出来。
平稳落地,戈叙白这才收回手。
叶寒衣有些不自在,因为方才的那番亲近,也因为自己的丢脸。
“你中毒未愈,不可运功,不必强撑。”
叶寒衣本还想嘴硬两句,但嘴硬了,自己就得吃苦头,她便老老实实点头了。
下山路上,她走得慢,戈叙白也没有催她,大家都跟着她的节奏走。
起先一路都很平静,没有半分异状。
但临近山脚时,忽而听到了人声,一行人立马警惕起来。
戈叙白立马派人前去查看,自己则是带着叶寒衣,一跃而起,落在了树枝上。
二人共同栖身在一个枝丫上,彼此离得很近,叶寒衣能感受到男人身上那强烈的气场。
难得的,叶寒衣有点不好意思。
虽然场合不合适,她的余光还是偷偷地往对方脸上瞟。
他长得可实在太顺眼了,这叫她如何能忍得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