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朝薛国女商人江雨君,精通经济与农业。嫁与富商李瑾,协助管理家族生意。李瑾病逝后,她二嫁宰相朱琨顺,协助推行新政,改革税制,推广新农具与种植技术,还著有《农政新书》,影响后世农业政策。”
“这些先辈,皆是和离二嫁,她们的功绩谁能否认?二嫁与否,与她们的功绩才能皆不相干,我亦是如此。你因我和离对我出言嘲讽,恰恰显露的是你的浅薄无知。”
陆知苒神色冷然,一番话把姜锦年怼得哑口无言。
原本在一旁看戏的众贵女,也都沉默了。
原本她们都对陆知苒和离之身带着偏见,甚至心生鄙夷,现在听了她这话,她们不禁升起一股深深汗颜。
邢初雪第一个带头鼓掌,高声附和,“说得好!有些人目光短浅,眼界狭隘,还好意思在这里蹦跶,当真是跳梁小丑!”
姜锦年的脸色青白交加,难堪到了极致。
邢初雪紧追不放,“你还不快向县主道歉?”
“雪儿,不得无礼!”
邢初樱从人群外走上前,满脸不悦地拉住邢初雪。
姐妹二人的装扮截然不同,与邢初雪的活泼俏丽相比,邢初樱就显得精致庄重许多。
邢初雪被姐姐拉住,还十分不服气。
“无礼的明明是她,我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罢了。”
邢初樱恼怒地剜了她一眼,压低声音警告,“在家中时爹娘怎么告诫你的?谨言慎行,不该管的闲事不要管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!从现在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,一步都不许离开!”
邢初雪虽然还是不服气,但到底不敢再在这里与长姐争辩,只能老老实实地站着不动了。
她有些歉意地朝陆知苒投去一记眼神,陆知苒笑了笑以作回应。
邢初樱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问题,这种时候,明哲保身的确是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