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卖惨,姜氏就哭穷,半点都不松口。

    董氏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大好看了,“小姑,这要是传出去清儿这个堂堂侧妃的嫁妆是偷的别人的,也不好听啊。你先把东西还回来,到时候再重新给清儿置办嫁妆岂不更好?”

    姜氏冷笑,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是你们欠了我的银子,这嫁妆是用来抵债的,可不是我们偷来的。旁人若是议论,我也有说头。”

    双方算是直接撕破了脸,董氏气得甩袖而去。

    楚云清听说了这件事,第一时间跑来,语气焦急,“娘,我的嫁妆,真的是从陆映溪那里偷来的吗?”

    姜氏沉了脸,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那就是你的嫁妆,什么偷不偷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外头都传遍了!说我们侯府外表光鲜,实则穷困,连嫁妆都备不起,只能打些歪主意。以后我怎么在六皇子府抬起头来?”

    姜氏面上笼上一层寒霜,“好个董氏,竟敢如此编排造谣,既然她无情,那就不要怪我不给姜家留情面!”

    姜氏第一时间命人到外头传播消息:姜家欠了宣平侯府银子还不起,便偷了儿媳的嫁妆抵债!侯府只是收了自己本该收的东西罢了。

    一时之间,两家不停攀扯,流言不断,让大家看足了好戏。

    不管外头流言传得如何沸沸扬扬,姜家都得把那笔嫁妆还回去。

    董氏甚至让姜星熠到陆映溪跟前伏低做小,想哄她松口,但陆映溪却是心冷如石,半点不为所动,反而把姜星熠狠狠嘲讽了一通。

    姜星熠气得又与她吵了一架,扬言定要休了她。

    迫不得已,董氏只能拿出自己原本替姜锦年准备的嫁妆,又变卖了一些田产铺子,这才把银子凑齐,还了回去。

    陆映溪一把夺过那些银票,当着董氏的面就数了起来。

    数目对上了,她这才放心。

    董氏恨得牙痒痒,“我们是一家人,一家人就该给彼此都留一条退路,凡事做得太过了,对自己也没有半点好处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陆映溪语气淡淡,“别人对我蹬鼻子上脸了,我难道还要客客气气的?那我不成了任人欺负的软包子了?母亲还有事吗?没事的话我想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董氏平白得了个没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