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如此,也断然不能便宜了萧晏辞!”

    “母妃自有安排,你无需再管。最近这段时日,你便好好当差,万不能再出半点纰漏,可听明白了?”

    萧晏清缓缓点头。

    “卢家那头,你也要有所表示,最好亲自登门致歉。”

    萧晏清脸色立时一沉,心底生出一股憋屈。

    李贵妃出言安抚,“母亲知道你心里委屈,但事已至此,你更要把卢家笼络住,万不能让卢家与你离了心。”

    萧晏清心里依旧有气,也放不下身段,“卢家有皇姐在,何须我亲自出面?”

    “你皇姐怀了身孕,眼下养胎要紧,分不出神来顾及那么多。再说,你亲自出面和你皇姐出面能一样吗?晏清,你以往素来礼贤下士,而今,莫要因短暂的失利就浮躁了。能屈能伸,方能成大事。”

    萧晏清听了这话,原本的浮躁终于被安抚下去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朝李贵妃恭敬一礼,“儿臣知错了,定谨记母妃教导。”

    他又想起了另外一桩事。

    “母妃,儿臣今日好似在萧晏辞的画舫上瞧见了悟尘大师。”

    李贵妃眼底闪过一抹厌烦,“又是那老秃驴,每次他一回京准没好事!”

    当初,李贵妃也曾向悟尘大师示好,请他给萧晏清批命,但他竟然半点不买账,还说,他的卦不是随随便便给人批的。

    呸!她家晏清是龙子凤孙,是随随便便的人吗?

    那老秃驴四处云游,每隔几年回京一趟,都不忘给萧晏辞算卦,批命,其他人都没这待遇。

    因为这层关系,皇上待萧晏辞也更亲厚几分。

    李贵妃揉了揉眉心,“那老秃驴向着萧晏辞,他在京的这段时日,你更要小心着些,莫要给人落了把柄。”

    萧晏清沉声应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