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在旁边听了半天八卦,等人上车,笑呵呵说:“小姑娘,跟长辈说话怎么这么冲啊?”
顾星晚心底不顺畅,故意说:“这算什么?我连我亲生父亲都敢捅,还坐过几年牢。”
司机大叔一听这话,直接闭了嘴。
得,这是真刺头。
车子渐渐驶离别墅区,顾星晚看着窗外流动的风景,手指不自觉攥紧。
被人用那种眼神看着,说不刺痛是假的。
以前她能理解宴诚明作为一个父亲,对她的瞧不起,换了谁,可能也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找一个坐过牢的。
可现在她忽然觉得好笑,她凭什么要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?
她又不是什么圣人,也没想给自己立牌坊。
心底一把火越燃越烈。
“司机,掉头。”她直接吩咐。
司机大哥透过后视镜,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。
见她一副不忿的表情,担心她又想捅人,劝着说:“小姑娘,这不好吧,吵个架不至于又动手吧。”
顾星晚笑了一下,她本来就长得好看,笑起来显得单纯又无害:“谁说我要跟他动手的?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司机大哥也不敢忤逆她,直接掉了头。
十几分钟后,车子又停在别墅门口。
宴诚明的车子早已离开。
顾星晚付了钱,下车,走到大门前输入密码。
进了大厅,四下空荡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