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胡忆慈始终没有接受。
她已经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冯牧川,在她心目中,没有人能够代替他。
她总说,只要心中有信仰,脚下便是一片坦途。
如今,也这样教闻溪。
——
晚上,沈砚知在酒店订了包厢,两家人一起吃饭。
安顿好老爷子和父母后,又去了酒店大堂,等闻溪他们。
老爷子看破不说破,“难得啊,你们儿子今天这么积极,以前让他相亲吃个饭,脸比马桶还臭。”
杨从心笑了一下,“怕人跑了呗。”
沈开远在手机上看行程表,“我得把五一的时间空出来。”
“五一太紧张了吧,酒店订不到,不如安排在十一,准备的时间也能充裕点。”杨从心想的是,还得定衣服,定首饰,定造型,可费时间了。
“他能等到十一才怪,五一可以,那么多酒店,总有空的。早办早安心,十一太久了。”沈开远想的是,万一到时候来个紧急任务,参加不了,那多遗憾。
外面大堂,沈砚知站在最显眼的位置。
闻溪一下车就看到了他。
他居然还换了衣服。
虽然也是一身黑,但今天这身黑,绝对让他玩出了花样。
黑色高领毛衣,禁欲、温柔,听话的人夫感。
西装依然是黑色,衣身上有银白色的丝线织成的细细的竖条纹,衣领是纯黑色的缎面,两种截然不同的布料组合在一起,新鲜时尚,又充满活力。
“爷爷,奶奶,”沈砚知殷勤地扶二老下车,还不忘朝胡忆慈点头问好,“阿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