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颜卿说：“这是他给你摊子的补偿。”
接着金票，小老头望着宁颜卿的眼，半晌问道：“大人，方便换个地方说话吗？”
离开黑市，小老头带着宁颜卿来到了小溪边，扯开蒙面围巾之后，裸露出来的脸哪儿是一张老头的脸，明明是一张少年明媚的五官。
连红儿都愣住了。
“你……你这脸……”
少年恢复了自己的声音，不好意思地道：“出门在外，这样行动会方便一些，请大人不要见怪。”只是也容易被人欺负就是。
宁颜卿表示理解。
“这是你要的紫霄玄砂，给您。”从一个口袋里取出一块石头，少年交给了宁颜卿。
“黑市人多眼杂，所以我才没直接拿出来。你是个好人。”小少年真诚地道，“谢谢你。”
宁颜卿接过东西，让红儿把瓦罐拿过来，“其实我还是没有凑成功五千两，不过这个……希望能够补偿你的损失。”
少年愣了一下，“这是……”
“我……兄长炼的一点药，想跟你换紫霄玄砂。”
少年笑了一下，小心地把丹药藏在了袖子，也没再当面查看，他拱手对宁颜卿说：“多谢。”
宁颜卿知他想法，这是要给自己留一点脸面，什么兄长炼的药，一猜都知道是她炼制的。
但这个少年是默认交易了。
宁颜卿也没说破。
两个人分别告辞，红儿问：“小姐，他这石头算是白送吗？”
宁颜卿默：“你把我那丹药放到哪里去了。”
红儿拿眼神看她，您那丹药怎么看都不像能卖五千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