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,咱们再加几句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,老龙恼怒闹老农,老农恼怒闹老龙,农怒龙恼农更怒,龙恼农怒龙怕农。”

    “吃葡萄不吐葡萄皮,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,补破皮褥子不如不补破皮褥子。”

    林青萝:“......”

    秦寒梅:“......”

    听云娇娇噼里啪啦地说。

    林青萝跟秦寒梅都感觉自己舌头打结了。

    林青萝:“娇女,你这还没嫁过去呢,就想着把你男人往死里整了。”

    秦寒梅:“忽然有些心疼谢团长。”

    云娇娇将手伸向林青萝。

    “萝卜,给支钢笔使使,没有钢笔,圆珠笔也行。”

    林青萝睁圆了一双眼睛,不敢置信地开口:“娇女,你真要把那两首绕口令加上去呀。”

    秦寒梅:“三妹,你跟谢团长现在不是正如胶似漆的吗,你不心疼谢团长吗?”

    “真加。”

    “心疼归心疼,但必须让他知道我的脾气,省得他觉得我这个媳妇儿是只柔软的小白兔,婚后上房揭瓦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百多字的《新夫纲》跟两个绕口令而已,应当是难不了谢团长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不心疼,我跟大姐没意见。”

    林青萝咽了口唾沫,将一支黑色的钢笔递到云娇娇手边。

    云娇娇将绕口令加在《新夫纲》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