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。
江涵老师现在演唱的《海底》，似乎褪去了那种麻木的意境，增添了少许的梵音。
“音位至少要横跨两个八度，你能行不？”
一分钟的时间，江涵已经把改编过后的海底音调更注意事项，与张芷棋讲述一遍。
听得张芷棋瞳孔大震。
虽然还没开始排练，可给她的第一印象是，好像能行？
等真正排练打磨的时候，通篇演唱完，张芷棋着实被震到了。
如果不看歌词，光看感受，这是一首全新的作品。
明明歌词差不多，怎么意境差这么多？
到底哪里出了问题？
音调？
旋律？
还是？
张芷棋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大胆的念头：“不会又来一个……神级现场吧？”
等后面又排练几遍，张芷棋的想法更浓。
只要自己没失误，绝对会是一个神级现场。
这一瞬，楚河、江涵两个人的身份完美吻合在一起。
知晓江涵老师就是楚河的张芷棋，忽然间感受到了他的魅力所在。
以前虽然一直觉得楚河很有才华，可究竟有才华到哪一步，压根没个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