驴车沿着来时的路驶向山下。

    “师父。”

    马洵一脸愤愤不平:

    “我们就这么算了?”

    “丁主管刚说想见少爷,就遭到袁冲父子的毒打,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那姓周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林场明明是少爷的产业,丁犴是林场主管,他凭什么让人鞭打?这岂不是不把我们朱府放在眼里?”

    这种事就连马洵都能看明白,活了几十年、经历过诸多世事的秦伯又岂会不清楚?

    “自年初黑虎帮剿灭,孙家家主身死,乐平县已是周家一家独大。”

    秦伯叹了口气:

    “况且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周业也不好对付。”

    周业作为周家这一代的佼佼者,已经修出内气,有望继任家主之位。

    刚才若是强行出手,不过是自取其辱。

    “师父。”

    马洵眉头紧皱:

    “那我们就这么算了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秦伯轻笑摇头:

    “人善被人欺、马善被人骑,若是任人欺辱而不作为,以后只会被压迫的更甚,唯有让对方知道你不好欺负才会罢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