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夜阑……上来就开门见山,这本来有点想说的话,此时也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算了,夜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宫毓早就知道了,还能祈求夜阑什么呢?

    宫毓摆了摆手,叫手下将夜阑扔来的红芍绑起来,随后才对夜阑说道:“信在桌上,你自己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夜阑冲宫毓点了点头,大步走过去将信拿起来,三下五除二地把信拆了,然后仔细看完后,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“哎,看来宁阳公还真的是痴情种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是宁阳公?”

    宫毓瞥了一眼夜阑。

    夜阑道:“怎么可能不知道,皇后把宁阳公跟冷宫里的那个女人的事情都告诉我了,我是真没想到,我们夜家还牵扯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办?我能怎么办,这信都拦截下来了,潇王那边估计是要不了多久肯定就会知道,这个女的已经被我们控制了。”夜阑皱着眉。

    其实抓这个女的,也是夜阑鲁莽了一点。

    但是人在宫中憋了太久,要是再这样憋屈下去,她就不是夜阑了。

    何况,她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。

    她扭头看向宫毓,“这个女的会易容,你身边可有会易容的人?”

    “易容的话……倒是没有。”宫毓摇了摇头,“这样的人才还是比较少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