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珩带着徐白去了一处茶楼。

    他们俩刚进门,遇到了两拨人在大堂对峙。

    一方领头的是罗续。

    另一方则是个女人,穿着一身漂亮的夹棉旗袍,外面却罩一件军用大风氅。

    风氅很大很厚,盖到了女人脚踝,她美艳得近乎张扬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们滕家跟着老帅打地盘的时候,你们罗家像蛀虫一样在后面敛财。那些见不得光的不义之财,裹得你人模狗样,显摆到我面前来了?”女人淡淡笑着。

    她妆容精致,若不是那件军用风氅,会十分优雅。

    如今优雅里多了点霸道与嚣张。

    “滕明明,你是疯狗吗?我怎么就惹了你?”罗续怒道。

    萧珩见状,微微蹙眉。

    他没有去看对峙的两个,而是把目光投向徐白。

    徐白也看她。

    她的眼神,似乎在说:看看,我就知道你每次请我,都是别有居心。

    这次不仅把她带到罗家人面前,还带到萧珩最狂热的追求者滕明明跟前。

    萧珩心中发梗。

    他牵住徐白的手,想要退出去,滕明明已经看到了他。

    “阿珩!”她一秒变脸,明艳面容上笑意浓郁。

    看到萧珩拉着徐白,她的笑意半分不减,只是余光瞥一下徐白。

    似看泡沫,透明且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