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爷,小姐的字写得挺好,笔画也端正。我听人说,小姐启蒙练毛笔字,她不爱写。
小孩子腕力不够,写不好毛笔字并不意味着不能写字。她钢笔字就写得很顺畅。”徐白打岔。
“我得给徐小姐双倍工钱。”萧令烜淡淡说。
这话,听不出是夸她能干,还是暗讽她多管闲事。
徐白不分辩,照单全收:“我照顾病人,也只是想法子打发时间。这都是分内事,不要加工钱。”
萧令烜吸了口烟,把纸还回来:“徐小姐晚上留下来吃饭。”
徐白这次没拒绝他。
下午四点半,尚未开饭,徐白和萧珠坐在客厅沙发,她给萧珠讲学校念书的趣事。
萧令烜上楼更衣。
等他下来时,副官进来,低声耳语几句。
萧令烜:“让她进来。”
很快,一位时髦美丽的女郎走了进来。仲秋时节,她穿一件白色连衣洋裙,外面罩淡紫色风氅。
紫色媚,她人也娇媚,走路带着一阵香风,是香水、脂粉与胭脂混合出来的高级香,令人心旷神怡。
她一进门,立马把视线落在徐白身上。
“你是谁?”萧珠蹙眉问。
女郎目光转向她:“你就是阿宝吧?你真的好漂亮。我给你带了礼物。”
她从手袋里掏出一只水晶兔子,小巧精致。
她递给萧珠。
萧珠不接:“伯母,你留着带回去给自己孩子玩吧。你做什么来的?我阿爸勾搭了你女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