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御案上的荷包,不知在想些什么,半晌都不曾开口。
他不说话,萧子廷自然不敢先开口,便也沉默的立在原处候着。
倒是苦了太医了,他已在地上跪了好半晌,也听不到皇上让他起身。
直至他腿都跪麻了,都不敢动,连后背也被汗水浸湿了。
许久,皇上威严的声音才在殿中响起。
“王太医,你先退下吧。”
“微臣告退。”王太医出了养心殿,才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,疾步回了太医院。
“子廷。这荷包是郡主不小心掉了的吗?”
萧子廷站直了身子,答道,“儿臣不确定,先是看见郡主过去,而后才见到这荷包。荷包的颜色和花纹亦跟郡主今日衣着相似。”
皇上又问,“你可知郡主今日去了何处?”
萧子廷道,“不知。”
他还未来得及调查,只是觉察如此大的事,已不是他能定夺的,便直接来禀明父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