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定县城内的空地上,两腿被打断的县令和县尉两人被新庄士卒架着按跪在地。
闻讯赶来的百姓们大呼痛快。
“狗官!让你只知道收钱,却从来不断案!活该!”
“呸!你这狗官也有今天?得知城里大户人家欺负人从来不管!你今天必然惨死!”
来自百姓的唾骂和口水,仿佛快要把县令和县尉两人淹没。
积压不知道多少年的怨气,在许言和新庄士卒们的撑腰之下彻底爆发开来。
所有的真定百姓们都按捺不住心底巨大的激动,争抢着上前大骂猛吐。
不过却在新庄士卒的要求下,只能骂不能打。
真定百姓们极为听话。
给他们发粮的新庄说什么就是什么!
“真定县尉!”许言洪亮的喊话声响起,四周顿时一静。
所有激动的百姓们收拢情绪,目光盯在许言身上安静聆听。
“原乃城内泼皮,甚至参与黄巾造反。”
“但在其后花费钱财打通关系,却没有被当作贼人审判。”
“而后勾连上任县尉,在城中欺男霸女无恶不作!”
话语声顿时勾动四周百姓们的记忆。
响应之声四起,不绝于耳。
许言高高举起手臂作出下压动作,四周鼎沸的声音顿时消失不见。
他继续喊话,把县尉在狱中如何毒打赵风及两庄百姓,以及如何勾连县令诬陷两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