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诺仍是笑道：“荀祭酒要说我是强盗，我不介意认下这骂名。只是我到底还是有着些底线，能不强抢还是不会抢夺，这些藏书却是我交换得来的。”
“交换？”
韩诺点头：“没错！文姬以蔡府万卷藏书作为交换。拜我为师。”
“什么？”
荀悦吃了一惊。
韩诺道：“我听文姬说，她拜郑老学文，你是他师兄？”
荀悦点头：“没错。”
韩诺又道：“文姬跟我学的呢，却是修道，与你们不同，我们各论各的。”
“过些天，文姬还会跟我一同回去巨鹿。荀祭酒若是有事找文姬，不妨早些安排妥当。”
“修道？”
荀悦心中生起疑问，他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蔡琰会想学道？
他转而问武清影：“文姬。事情真是这样？”
武清影点头道：“是的，师兄。”
“不是他强迫与你？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师妹真想修道？”
“确实是真的。”
荀悦听到这里，虽然一直没见武清影给他什么暗示，但要让他这就相信韩诺跟蔡琰之间没有任何问题，还是有些难度。
荀采一直没有开口，这时终于忍不住问道：“妹妹，如果有事你就直说，我们可以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