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石头,咒语,刻画。还请大师?”这些话,何其熟悉,难道不是这乡间爱情的发展吗。
而这个雪儿之前就鬼鬼祟祟的。要不是她也没有念过几年学,她也不要去村里的公学。装成男子去听他的课。可是一听倒是上瘾了,年年日日的签到。倒是让这些男子想入非非了。
如果这样,那她还不如死掉。而如果不死掉。她就要做他们的祖宗,哪怕这个瘸子劈了自己都行。
看着眼前发愣的欧阳凌儿,程云狂也是有些怕了。他怕他忍不住真的杀了这个逆女。
可是突然的那个被程雪儿藏好的石头滚到地上,那上面的娟秀字迹。
原来请大师还有这样的意思。看来他也是有些多心了。但是这个雪儿他不是地精和人类苟且的产物吗?怎么还……
还兴嫁娶人类呢。
愣愣的看着地上滚落的石头,活了二三十年的程云狂也算是长了见识了。不过眼睛绿绿的,倒是也没有说话。
可是欧阳凌儿却是不一样,她最讨厌乡村爱情了,也最讨厌这样的男人了。他们把,算了。反正对方也不是人。
可是晴天白日的犯到自己的手上是什么意思。
一双华服,一套金面。一箱假装,还是几个小的,或者更小的人儿。
欧阳凌儿莫约是世界幻灭了,整个儿这一人倒是成了这边最脱俗的了。
不过自从女帝造人,他们不都生生辈辈的这样过吗。而最后地出五方,每一个大能。自号为帝。当然与天庭相争。
而天、地、人,这三者这里本来就是有。
而人行畜道,畜行兽道,兽行魔道,魔道对抗天道。天道斩杀人道。人道眷顾,难道不是看清这样的基本事实吗?
所以什么除魔。你为什么不除掉你自己。
而她就是疯了怎么地了。她就是禽兽了怎么地了。
程雪儿只觉得自己的脑门疼,那死丫头抓人头发和那些打手们一样心狠,可是他就是爱她,他就是喜欢她。他就是要她怎么地了。
错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