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岸躲着孟津。
看见姓孟的就逃,连姓孟的姑娘也不敢沾,生怕就是第二个孟元昭。
狐朋狗友笑话他,“原来你这么个风流才子,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!”
谢岸唯有苦笑:“我与姓孟的八字不合。”
他们在修心院吃酒,姚祈也来凑热闹。
他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,甚至不知道辛四已经死了,故而在酒宴上一惊一乍。
“什么,辛家还把你告上衙门?”
“什么,你有渴症?”
“哦,对了,渴症是什么来着?”
“什么,你和小孟有一腿?”
姚祈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,“怎么我只是回老家探了个亲,这世道就全变了?你和小孟在床上谈心,谈着谈着就开始做运动?”
谢岸单手把他的脸按到酒里,咬牙切齿道:“你不说话,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话痨姚公子幽怨地望着他。
“子岩怎么没来?”有人忽然问。
姚祈终于扳回一城,说了个惊天大八卦:“你们不知道?他新收了个美貌姬妾,正如胶似漆呢,哪有空搭理我们。”
众人纷纷表示不可思议:“沈子岩?美貌姬妾?他不是属和尚的么?”
姚祈兴致勃勃地跑去和他们叽咕去了,谢岸乐得清闲。
没有道德模范沈钧,世家公子的酒宴上自然少不了娇娘舞姬。
陪在谢岸身边的,有三位。